社朝杜庙两相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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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隔一会儿,一个教書的先生路过,二人连忙拉着先生的手说,请先生帮我认两个字,以免我们争论不休,我说社朝,他说杜廟,那先生望了望,也不认识,掉头就走。他说:“我没工夫,我要去教昼”。二童大失所望。正在这时路上来了一顶四人抬大轿。二童说,想必是大老爷来了。二童赶上前去,拉着大轿不放,轿中坐的是到外甥家去喝喜酒路过此地的闻筱缉,见二童拦轿,问:“么事?”二童说:“这里有两个字;我说社'朝’,他说'杜’廟。我们问前面过去的个人,一个说要做“齐’,一个说要“弄’命,而这位先生说要教昼’,都不认识这两个字,请大老爷明示。”
刘广进 搜集
不一会儿,又一人来了。一看是个算命的。二童又问:“请问先生可认识这两个字吗?”那人望了望曰:“我没夫夫我要到人家去'弄’命。”
“社(朝)(杜)廟两相疑,可恨道士去做齐(斋),弄(算)命瞎款猶可恕,教昼(書)先生蠢出奇。斯文扫地人不古,'东坡’何不叫'束皮’。道士本是到人家去做斋的,斋齐’两字是个形近字,容易混淆;瞎子本是去算命的,算字借认为弄;教书先生本是给人教书的,将書(书)认作昼。字的形象相近,错成许多笑话。教书先生职责是训人子弟,更错不得,所以应当重罚。”二童和教书先生听了闻先生的话不再理论,心服口服地走了。
一天,正是秋社的节日,村前社庙香火正盛,门上还有一幅对联。联云:“桂花香八月;社酒醉千家”。横匾“社庙威灵”。有两个儿童在庙门外争论不止。一个说社“朝”,个说“杜廟”,一个把廟字认作“朝”字,一个把社字认为“杜”字。正在争论之际,恰巧,路上来了一个手挽个竹篮的道士,二童以为这人可能认识此字。就叫他来认,道士望了望,说:“我没工夫,我要到人家去做'齐?。”二童失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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